只是却总觉得似乎有些晚了。
唉。
原本是借酒消愁,却没想到酒入愁肠愁更愁。
愁到深处,大梦一场,他还做了一个梦。
或者说是两个梦。
梦醒之后,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等到头疼稍好一些,他才理清楚梦里的头绪。
不是梦。
是真的。
或者说一个是真,一个或许也是真的。
他想起来了。
那顾永爵不是原主和那范秋英的儿子,是俩人捡的,当时范秋英有孕来着,却意外没了,正难受的时候原主捡了个婴儿回来,包裹着婴儿的襁褓一看就值钱的很,而且他记得那婴儿的襁褓里还有一封信和一块玉佩。
好像那襁褓和玉佩已经被原主那婆娘,也就是范秋英的原主给卖了。
可是他仍旧依稀记得,那玉佩不是俗物,好像上面写了一个“端”字。
端?
该不会这么巧吧?
老桑虽然没有大醉,但是难得可以放纵自己,加上军师已经许了假期,让他回家看望老妻和外孙女,这好事都赶到一起去了,如何不欢快,这一欢快就喝多了。
不过不打紧,这点醉意还不影响他上路。
刚收拾完准备借了老莫这儿的马出发,就被顾佑堂喊了去。
唉。
这假期又得泡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