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曾二,你说其他人死的死病的病被卖的被卖,就他,还活的好好地,而且似乎还胖了,也不知道他这是啥命。”
“哼,没心没肺的混蛋最长命了。”范秋英想起那曾二曾经想肖想何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真应该劈的准一些。
“娘咋说呢?”顾永富见她娘脸色不好,心里还怪打鼓的。
“我又没说你,你咋还自己想上了?”范秋英横了他一眼。
顾永富憨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对了,村里人有没有说啥话的?”范秋英原本是不想问的,可看这俩人似乎情绪不对劲儿,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村里人都觉得咱们是提前知道了土匪要进村的事情,还有的说就是咱们家招来的。”
“放他娘的狗臭屁,你们咋说的?”范秋英想得到村里人肯定会有意见,却没想到这么离谱。
这之前她还有些惭愧,觉得当初该得跟村里人说一下的。
可是听了这些无端的猜测和诽谤,心里那点惭愧顿时就被怒火席卷覆盖。
当初要是说了,只怕一家人就走不掉了。
再说,她护着自家人有什么错?
“说了,我说咱们一开始是真的投奔亲戚的,后来亲戚家不在了,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听说了村里的事情,又听人家说要打仗,这才跟着逃荒的。”
“嗯,不错。”范秋英点头,这些话她没教过,这顾永富能编出这些话来真是长进了不少。
只是她想错了,这哪里是顾永富长进了,根本就是王氏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让顾永贵特意去嘱咐的。
只是已经有些烦了读心术的范秋英已经不咋开了,也就不知道这真相了。
不想再被影响好心情,范秋英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她不是圣母,也不是来拯救世界的,她的心很小,只能容下自己的小家。
要是有人说她自私,那她不反驳。
要是连自己的家人都护不住,就去管别人,她才觉得那是有病。
范秋英的第一批酒出炉了,虽然差强人意,但是比这里的大部分酒都好。
这不是她自己评价的,是她买了市面上的酒,再把自己酿造的酒混在其中,找了很多不同的人来品尝得出的结论。
就这,还被她认定是残次品呢。
这第一批她没有卖,就送给了自家人还有村里的人,接着又是几批,一直到第五批的时候,才稍稍达到她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