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想得美。
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互相不待见。
范秋英也懒得管他们。
范秋英分东西的时候是一股脑把东西都倒出来的,往里装的时候也是胡乱的就往箱子里一装,所以压根就没有看到顾佑堂给她的那封相邀去宅子见面的信件。
而顾佑堂却在宅子里一等再等。
太多的话要跟这位老乡说的,以至于他有一些激动。
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一直到送东西的人都回来了,却还是没有影儿。
他那箱子里有一封信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底下的人,以至于他也不好意思问。
可是那封信就在箱子的表层,应该不会被忽视才对。
那如果不是被忽视,那就是她看了,只是不想来?
可她为什么不想来?
若是以前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他肯定以为是她还怨恨自己,可她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也表示了理解,那为何?
顾佑堂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思索可能性,还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信里的内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的地方。
自己称呼对方是老乡,内容也是一叙思乡之情,这又会有何不妥呢?
莫非对方真想要的并不是这种感情?
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原身和那老乡的原身是夫妻,自己这具身体虽然不及自己以前的一半帅,但是经过他这些年的包养也还不错,而且又身处高位,难道说那老乡是想着继续夫妻关系?
顾佑堂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回忆那老乡在城门外对自己莞尔一笑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情意在里面。
只是他到底不是原身,而且他也从未想过感情的事情,要是老乡真的有这种想法,他可该怎么办才好呢?
一向处事不惊,不管面对千军万马的敌人,还是敌人的暗杀都不为所动的顾佑堂,头一次觉得遇到了为难的事情。
而且很为难。
如果拒绝,那老乡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