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小药箱对裴渊是偏心的,但偏心到连医用棉签都比别人的花样多,这也太明显了叭。
这种小伤,裴渊平时压根不会在意,要是有人说给他上药,他保准摆摆手就让人回去了。
可现在,裴渊乖巧得伸出了自己的爪爪,果然,季知欢捏住了他的手心,拿出镊子帮他挑上面的木刺。
裴渊心里乐开了花,媳妇的手,真软呀,他好喜欢……
裴渊屋内,萧阅泽像小媳妇似得又是期待又是好奇得打量裴渊的房间。
回家后,他也要这样装扮起来,对,墙壁上也得挂个福字,那窗台上也得挂一串辣椒。
那外头也得摆大蒜,底下种点菜。
萧阅泽越想越美,又寻思着裴渊怎么还没回来,便想过去问问,要不要一块洗澡冲凉。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萧阅泽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啊,你这个是不是太粗了?这样捅进去太深了。”
“不会捅穿的,放心交给我就好。”
“那好吧,但我觉得细一点比较好。”
萧阅泽的表情瞬间变化多端,纠结中带着一丝尴尬,尴尬中带着三分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之中带有了几分一言难尽。
粗,什么粗?啊裴将军当然得粗啊。
不能细想,再想下去,我就不再是纯洁的萧世子了!!!
然而屋内……
裴渊终于将一根粗棉线给捅进了针眼里,然后再穿过了细麻布料,“这样应该结实多了。”
穿针引线这东西,季知欢实在没什么天赋,裴渊以前在军营都是自己缝补衣裳,所以还算熟练。
“今晚多亏你了。”季知欢将针线包放了回去。
门外,萧阅泽精神恍惚得回到房间,原来人家两夫妻分房睡,那是情趣!
海东猪正好去林子里抓了老鼠回来吃,见到萧阅泽,便把老鼠放到了他脚边。
萧阅泽:?干嘛!这是在嫌弃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