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回来的是一张通缉令,画像上能看出来是一个女子,但面部却有几道很狰狞的割伤,看起来很恐怖,宛如女鬼一般。
“这是?”慕容诺疑惑不解。
沐清风拿起通缉令,因为揉的太脏太皱,上面的文字也已经模糊不清,他便凑近些看。
一旁的左卿卿张了张嘴,好像想提醒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仔细辨认了好一会儿,沐清风才抬眸,指着其中一行问:“通缉的是玉湖楼的一名妓、女?”
慕容承解释道:“听说前些日子,这女子在玉湖楼里打伤了军需吏,后来不知怎的趁乱逃了,府丞下了通缉令全城捉拿她,但怪就怪在,在王爷入城的前两日,这些通缉令从城
。里所有的公告栏上撤了下来,而且全部都销毁了,我找到的这一张,是在茅房里,被人拿来那什么……”
沐清风眉峰狠狠一抽,薄唇瞬间抿紧。
气氛一下陷入尴尬之中。
慕容诺慢慢瞠大了眼睛,盯着沐清风像冻住一样僵硬的手指,还保持着拿住那张通缉令凑近在眼跟前的动作。
仿佛定格了似的。
沐清风那张脸隐隐发绿,又好似发白,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喉结都僵住了。
“姐夫……”慕容承小心翼翼得唤了一声。
他哪里想得到,姐夫会为了查个案子牺牲这么大,这么近……就不臭么?他都不敢往自己身上放,所以才让左卿卿塞进她的袖子里来着。
啪!
沐清风重重一拍,将那张通缉令拍到桌面上,然后从袖笼里拿出一条手帕,慢条斯理得擦着手,细致到每一根手指的指缝和指尖。
后槽牙紧了松,松了紧,反反复复好几回,才好像勉强压下差点如火山爆发的怒火。
“下次,”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早点说!”
“一定,一定……”慕容承忙不迭点头,生怕点晚一息,姐夫下一巴掌拍的就是他的脑袋了。
一旁,慕容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憋住那种又有点心疼又非常想笑的感觉,再次辨认那张通缉令上的人脸。
“从脸部割伤的位置来看,与稻草人尸骨脸部的位置基本一致,这是判断二者为同一人的重要线索。”
“可她是玉湖楼的人啊。”
左卿卿很是困惑得拧起眉头,“一会儿是村妇静娘,一会儿是生了孩子的女囚犯,一会儿又是玉湖楼中女子,她会不会有太多的身份了?真的有这种可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