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太懂抄没的规矩,稍后进去问问他们,这钱应该怎么处置”长生说道。
“我问过了,一旦结案就得上交户部,”大头说道,“不过案件一日不结,这些钱咱们就可以留在御史台。”
“就这么办,你找人写个卷宗,把这个案子挂起来。”长生说道。
大头点头应声。
长生想了想,说道,“明天你找人给我造些名刺,我新官上任,理应拜会各部同僚,你差人将我的名刺送给他们,但凡五品以上官员,每人送一张。我连刑部尚书都敢打,连刑部郎中的家都敢抄,他们拿到名刺都得好生掂量掂量。”
大头知道长生想借机敛财,便不失时机的建议,“把我和杨开的名刺也送出去,七品以上人手一张,小洞里也有大耗子。”
“好,听你的。”长生笑道。
“哎,大人,咱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大头问道。
“钱多总不是坏事。”长生没有把话说透,现在国库空虚,出兵打仗都得借钱筹饷,他要为皇上敛财,有朝一日皇上急用,他就能拿出来。之所以现在不上缴户部,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户部尚书是谁的人,而且他担心钱给了户部,户部会发给兵部去打陈立秋。
见长生眼神有些迷离,大头猜到他在想别的事情,便没有出言打扰他。
想到陈立秋,长生心情有些沉重,再想到先前张善和张墨为高侍中说话,他又隐约为龙虎山担心,眼下他也做不得别的,只能尽忠职守,多立功劳,万一有朝一日陈立秋落难,亦或是皇上降罪龙虎山,他也可以用自己立下的功劳为他们说情。
片刻过后,长生回过神来,带着大头往账房走去,“你分分神,关注一下朝廷的正试比武,皇榜一旦张贴出来,你第一时间将比武的具体规则告诉我。”
“好,”大头点头。
本部官吏此时正在账房领取拖欠的俸禄,一个个眉开眼笑,喜笑颜开,见二人来到,急忙冲二人见礼。
就在此时,杨开也回来了,他先前与众人一起将那些抄家所得的金银搬进了府库。
长生命人喊来了管理马匹的官员,由此人引带,前去察看御史台的马厩,御史台的马厩不够大,养不了三百多匹马,需要扩建,这个也简单,有钱好办事儿。
随后长生又命杨开明日与马倌儿和校尉一起出去买马,长安的城内城外有许多马场,只要有银子,不愁买不到好马。
直到此时长生还不知道自己的住处在哪儿,便命人前方带路,去到后院的住处,御史台的官员都有独立的栖所,所谓栖所就是临时休息的场所,大多只有一间房,而御史大夫身为御史台堂官,有自己独立的一个大院子,连正屋带厢房共有二十几间,很大很宽敞,只是建造的年头有些长了,房子和里面的陈设有些老旧。
院子的后面还有个后门儿,长生在众人的陪同下转了一圈儿,然后命人将西厢的几间房加以改动,变成了黑公子的马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