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并不是正对房门的,听到声响,倪晨伊急忙松开了长生,满脸通红,语带颤音,“我先走了。”
倪晨伊言罢,转身快步离去。
“师叔。”倪晨伊的声音自院子里传来。
不等张墨接话,倪晨伊已经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而当张墨带着疑惑迈步进屋时,看到的是长生呆立房中,浑身发抖,面无人色。
张墨何其聪明,眼见长生这般模样,而倪晨伊离开时又紧张仓促,立刻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确切的说是猜到倪晨伊对长生做了什么,瞬时眉头大皱。
接连推了长生两把,长生这才回过神来,带着错愕和惶恐转头看她。
“你没事吧?”张墨问道。
“她,她,她,我……我……”长生紧张羞愧,语无伦次。
张墨拉着长生将其摁于座椅,转而提壶为其倒了杯水。
直到此刻长生仍然在抖,而且抖的非常厉害,张墨塞进他手里的水杯也随之抖动,一杯水不等入口,已经洒了大半。
张墨见状急忙将水杯自长生手里拿开,转而拉过木椅坐到他对面,等他自行回神。
片刻过后,长生终于回过神来,他回过神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左手手背擦嘴,倒不是嫌弃倪晨伊,而是出乎本能,不知自己嘴唇上有没有留下什么。
见他吓的面无人色,张墨莞尔发笑,“怎么了,被人非礼了?”
长生惊魂未定,大口喘气。
“不愧是商贾之后,知道奇货可居,先下手为强。”张墨笑道。
长生有心接话,却紧张语塞,急忙拿起桌上的水杯将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转而放下水杯转头看向张墨。
见长生紧张惶恐,张墨忍俊不住,“看我作甚,怪我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