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的眼中猩红未褪，神色犹带疯狂，他用这副表情注视着光里，麻木的扯了扯嘴角，对光里露出一个僵硬又病态的笑容。
“光里，你体会到我的感受了吗？”
“……”光里一怔。
“你给我的疼痛，可比我给你的痛上十倍、百倍！”
五条悟看着光里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丽容颜，不禁自嘲的大笑起来。
但比起笑，他的表情却更像是在哭。
“我该怎么办啊……你比我聪明，你教教我好不好啊光里？”
五条悟笑出的眼泪直直的砸在了光里脸上，眼眶通红，眼神也摇摇欲坠。
“为什么明明你给了我这么多的痛苦，让我痛不欲生，我偏偏还该死的爱着你？！”
闻言，光里如遭雷击，他愣怔的望着五条悟，那砸在脸上的眼泪格外滚烫，好像一直砸到了他的心里。
也烫得光里抬起手，去触摸五条悟的脸，替他拭去眼角的一滴泪。
“……对不起，我……”
“我要的根本不是这句对不起！”五条悟红着眼朝光里喊。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一直都知道，可你就是不愿给我。”
“光里，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五条悟接连的质问让光里哑口无言，喉头发堵，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言语竟然如此匮乏，连五条悟的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光里的沉默让五条悟肉眼可见的更加烦躁痛苦，他握住光里抬起得到那只手，带着光里用手指一寸寸仔细描摹自己的容颜，然后又问光里。
“我这张脸，在你看来像不像笑话？”
“不——”
“那你说是什么！”
“……”
“回答不出来吗？”
在五条悟的视线里，光里的眉眼仍然那么美丽动人，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神，却总是令他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