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其实不太确定。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打起来好了。
“小月啊!伤到哪里了?二叔这里有从宗门里给你带来的上品还元丹……”
“别听你二叔的!三叔这里有三叔特制的断续膏,甭管内伤外伤一涂就好,用我这个……”
“老三你这自己的土方子怎么能给小月用!我这可是特地问丹堂的长老要来的!”
“那群就知道打坐的榆木脑袋哪里知道受了伤用什么好!我这断续膏每次自己受伤了用了马上就好!”
“你这黑乎乎的一大坨能给小月用吗?人家女孩子怎么可能往身上涂这些臭泥!”
“嘿你敢说我这断续膏是臭泥?!我看你就是个扁担!”
“王三狗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
“老子怕你啊赵二憨要不咱俩出去练练!”
……
如果说一个相声演员可以抵五百只鸭子,那这两人简直能各抵十个相声演员。
关键他们不仅话多,声音还大。
连不习惯用耳朵的花都伸出了手将自己耳朵捂住。
就在花犹豫要不要趁着他们不注意再来一剑的时候,两张如玉般温润的手掌伸进了两人中间,然后将两块膏药贴在了他们的嘴上。
“呜呜呜——!”王三狗和赵二憨刚要发作,就对上了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容。
“病人需要静养,再吵就请出去。”
蓝宁伸手将两人推开,缓步走到了纪华月的床前为其把脉。
王三狗和赵二憨对视了一眼。
这女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