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把那报信的侍卫赶走后,沐浴洗漱,换上寝衣躺在床上。
偏今夜,不知怎么,躺了半个多时辰,竟没半点睡意。
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刚刚侍卫过来禀报的事。
那前太师之女,怎么可能一病不起?
说不定是她被关急了,消息传递不出去。
这才称病,想让他松手?
更何况,按照探子来报,三年前,她仿佛过得很艰难。
可不也挺过来了?
萧执越想越心浮气躁。
辗转反侧。
终于,他还是敲了敲床栏,让人将他抬去那女子住的屋子。
屋子里点着微弱的灯光。
屋内传来抽抽噎噎的声音。
萧执的心一点点下沉。
竟是真的病了?
他捏了捏手,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轻轻颤抖。
推门进去,转过屏风,就见那丫鬟正用帕子擦拭着床上之人的额头。
近前看,床上的人双目紧闭,原本不大的脸颊更是凹陷的不成样子。
原本如蔷薇花般的唇,这会褪了色,起了皮。
心口有些发堵。
不顾那丫鬟不知礼数地怒瞪着自己,挥挥手,让人将她拉走。
转而自己坐在床头,握住搁在被子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