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霈帝背着手儿转了一圈,看了看神像,已经能听到身后的门前有声音了,明霈帝转头喝道:“还不出来!”
萧泰这么一大只,一下子就出来了,而且还扑上来,一把抱住了皇上,惊的影卫哗哗落了一地,还把萧泰的情绪给打断了,他红着眼愣了愣:“嗯?”
明霈帝早习惯了他的一根筋,看他眼都红了,又气又乐:“大男人!像什么样子!行了,有啥事就说,朕还能不为你做主?把手松开!”
萧泰道:“皇上,臣替你难受!臣自己难受的慌,憋屈的慌,气的慌,嗨呀这都多少天了也没缓过来……可是小绝说的对,皇上不得更难受更憋屈更气的慌!臣想想就替皇上生气!!”
明霈帝本来还拍了拍他的手安慰,听他这么一说,神色猛的凝了起来。
他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萧泰张口就道:“太子他,是个野.种啊!!”
连影卫都不由得齐齐一僵,然后迅速无声无息的退走。
明霈帝一动不动,只眉头深深凝起。
雁沈绝心中暗叹,想起临行之前梁若虚的交待。
他说,之所以叫你去,是要随时预备着,把脱缰的野马给拉回来。
雁沈绝上前施礼:“晅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霈帝点了点头,甚至还微笑了一下:“晅儿过来。”
他推开萧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好孩子,详细跟朕说说。”
在这件事情上,心宝和唐家的所有人,以及萧泰、雁沈绝等等,都有一个无须出口的共识。
国之安危面前,个人的安危荣辱,所有所有的事情,都要退一步。
所不同的是,团子是因为他们对明霈帝的信任而选择付出信任,而对于其它人来说,生活在这个时代,皇上这个身份,天然就值得他们付出一切。
但,这并不意味着全无保留。
毕竟,团子本来就很神奇,一下子全说了,反而叫人怀疑,不如留待来日,让他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