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景真的太诡异了,几个手下当时就懵了。
这位魔头确实阴晴不定,也确实总有出人意料之举。他笑了并非是高兴,他温声细语也并非是要褒奖你。
伺候是真的难伺候,看不透也是真看不透。
……
但那是萧复暄,把他钉进苍琅北域的萧复暄。他……摸它干什么?
宁怀衫舔了舔嘴唇:“城主,您这是?”
他们几人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乌行雪。离宁怀衫最近的那个手下,忽然诡异地动了一下脖子。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宁怀衫垂着的手上写着:
「你觉不觉得……」
还没写完,就听“砰——”的一声响。
乌行雪手指抚过的地方,黑色棺钉遽然弹出,足有尺余。那钉上还沾着玉屑,又萦绕着一层淡色金光,像是被悍力生□□的。
“……”
写字的手下一顿,蜷起了手指。
紧接着是第二声。
砰——
黑色棺钉又出来一枚。
然后是第三枚。
第四枚。
……
每少一枚棺钉,整个白玉棺椁都会震颤。
不止是棺椁,剑冢、那株巨树、甚至整个荒野都会跟着震颤一下。
宁怀衫他们如临大敌,瞬间退至数丈外,惊呼:“城主,我还以为……原来您是想开棺?!”
不,我不是。
乌行雪心说但凡会点法术,我跑得比你们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