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宗少渊在那里叫疼,说他的下巴要掉了,只好去拿了些冰块给他敷着。
“有那么疼吗?”
“有啊,特别地疼。”
“别装,我是问你真的。你要是真的很疼,我就给你扎几针。”拿着冰块轻轻地冰敷他的下巴。
“那就算了吧!也没有疼到要扎针的时候。”
“真的?”宋蔓语反问,怎么不能信这个家伙了?
“真的真的,现在冰过后已经舒服很多。”
宋蔓语知道他有夸张了,不过疼也应该是真的疼。
“你的头疼不疼?”宗少渊关心地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脑袋,他皱着眉头。
“我没事,没有你那么娇贵。”
宋蔓语小小的讽刺宗少渊,宗少渊就是故意的,故意把她拖在这里。想必目的跟宋雄远他们一样。
“这是因为蔓语把我呵护得如此娇贵。”
“所以是我的错?”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是娘子的错?娘子永远没有错,要错也是我的错。”宗少渊这模样,宋蔓语只能叹气。
“听你这口气,不是那意思啊!”
“怎么会,就是话中的意思。”
他们两个人等候的时间,宋雄远这边已经完结,正走出来。
看他们的表情不像一无所获,但是却更加地严肃了。
宋蔓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走去,“祖父,怎么样?他交代了吗?”
“交代了!”
“交代了?是谁?是谁?”
“他说交接的人是个男人,但是声音尖细,不长胡子,应该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