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旧羽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道:“确实挺俊俏。”
朱伶嘻嘻道:“你不是再挑儿媳妇吧?”
岂料赵旧羽真的点头道:“你若愿意嫁给新琦,便很好!”
朱伶啐道:“臭不要脸!”
赵旧羽脸色一紧,冷声道:“你胡言乱语几句,我可以不追究你,但你却犯了大错!”
朱伶道:“我又怎了?”
赵旧羽冷笑,从怀里掏出一张折纸。翻开看,里面是写满字的一封罪书!
赵旧羽道:“这是你的杰作!”
朱伶道:“不错。”
赵旧羽道:“你不狡辩?”
朱伶道:“我为何要狡辩?我写的句句属实,我说这是你的罪书,便是你的罪书,赵庄主难道敢做不敢当?”
赵旧羽冷哼道:“一个姑娘家,为何喜欢血口喷人!”
朱伶道:“血口喷人?这些事情,你难道还能解释清楚不成?”
赵旧羽笑道:“我的确可以解释,每件事情都行。”
朱伶笑道:“我不信!你若能解释清楚,我自刎谢罪于此!”
赵旧羽道:“自刎不必,但你要当众认错,然后嫁给琦儿!”
他昂首道:“诸位,此女诬陷老夫,甚至还手写了这一封罪书,老夫怎能坐视不理?”
一干人道:“赵庄主,这种滑稽之言,我们是不会信的。”
赵旧羽笑道:“你们虽信任老夫,但老夫也要解释一番。”
他道:“咏剑秘典,我等会自会拿出,与诸位一同观赏。”
赵旧羽突然走至大堂后室,紧接着走出来,但他背后,却多了一个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