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过我家寄奴儿,莫要带他去建康啊,我等小民福薄德浅,老妇我只求个一家平安,还请您高抬贵手。”
“不就是个冥婚吗?不至于让您老如此跪着求人,反正这事儿我也轻车熟路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快起来吧。”刘裕好似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闭嘴。”
萧文寿闻言,直接回头怒斥了刘裕一句。
“你任性胡闹也就算了,你怎滴如此犯傻啊,那建康可是你去的了的地方吗?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将来如何面对你那泉下的父亲?”
“额...这...”刘裕顿时语塞,看来这建康之行还真的是龙潭虎穴走上一遭了啊。
只怪自己刚重生,不了解情况啊,一口答应了下来,如今是骑虎难下了。
“刘老夫人,你也听到了,你儿子都不在意呢,你又何必如此,起来吧,别再挡着道了,我可是要赶时间呢。”
说着,刁逵对着手下狗腿一招手,顿时两个奴仆就要去拉开萧文寿。
“刁公子,我儿他只是一时昏了头而已,您别听他的,求求您看在老妇我人老身残的份上,别带他去建康。”
萧文寿拼死挣扎着,狗腿子拉开了,就又跑回刁逵的马车前跪下叩头。
刁逵被她这反反复复的叩头求情弄得没有了耐心。
“那他欠我三万大钱,该当如何?”刁逵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对着萧文寿吼道。
“什么?”萧文寿一听,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愣在了那里。
“你有钱还吗?有的话,我现在立马就放了他。”刁逵咄咄逼人的问到。
“这...”萧文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的左右观望了一下围观的众人,但是,目光所及之处,均是低沉着头颅,不敢与萧文寿对望。
如今家有余粮都算富裕,哪里还有钱儿借这刘寄奴一家,而且,这刘寄奴还一直是个有借无还的人儿,声誉奇差无比。
“走...别再拦着我了。”刁逵内心冷笑了一番,然后大手一挥,车队开拔,便又转身回马车之内。
“刁公子。”没多久,萧文寿就又再次追了上来跪在马车面前。
“刁公子,虽然我现在没钱,但是,只要您放了我儿,我一家一定努力赚钱,慢慢还您,做牛做马都可以。”萧文寿有点疯狂的吼叫着,这让刘裕好怕她一不小心,受到刺激导致精神失常起来。
“慢慢还?如何慢慢还?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我现在就要,你有没有?没有的话就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将你另两个儿子也给卖了。”
刁逵冷笑连连,面目因失去了耐心而变得扭曲了起来。
这让刘裕心里一惊,刁逵这京口一害,还真是做的出来这事,遂赶紧大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