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只好关了接单软件、锁好车,打车直奔客运站。
到客运站已经四点了,我的运气还不错,赶上了去柳树沟的末班车。
夕阳下,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可直到下了车我也没想明白,周辉这么急究竟为啥?
坐车的时候,我给他打了十多个电话,可对方一直都是占线。
下了车已经是五点半,天完全黑了。
借着毛毛的月亮,我看见村口有个不大的水库,这应该就是周辉总来垂钓的地方。
不过库里好像没水,因为没有月亮的倒影,我有些奇怪,没水钓什么鱼?
算了,还是先找到周辉再说吧,我苦笑摇头。
走了几步,我才突然意识到,根本不知道那个张斌家在哪?
周辉的电话还是占线,没办法,只能找个人打听一下了。
此时正值晚饭时分,村里却静的出奇。
家家关门闭户、黑灯瞎火,就像所有人都搬走了一样。
咋回事?
今天不是愚人节,周辉更不会跟我开这么没营养的玩笑,别说这村里还没通电?
磕磕绊绊转悠半天,都快放弃的我,终于看见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影。
那应该是个农家打扮的老头,坐在墙根底下,好像正吃饱了在那消食。
风起得突然,似乎只一个瞬间,气温猛的下降了好几度。
我拢了拢衣襟,上前几步笑着问道。
“大爷,打听个道儿,张斌家怎么走?”
闭着眼的老头好像睡着了,我又轻轻叫了一声,他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看向我的刹那,我的头皮如同过了电,汗毛瞬间全立了起来。
那根本不是双正常人的眼睛。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