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意气风发,携手并进,一起展望着秦国的未来。
没想到,这一走,便走了三十年了。
“那您对赵叔了解么?”
“还……还算了解吧。”
李斯微微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
然而,却听夏弘自言自语道:
“您或许不知道,每次赵叔来我这边,极少有惬意的模样,他嘴上不说,但我看得出来,他身上背负着很重的负担。
整日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从来没见他为自己谋划个啥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夏弘笑道:
“您不知道,我们庄上好多人都在背地里笑话他,说他这是抱着金饭碗去行乞,明明有好日子不过,非要折腾自己,天生的劳碌命。
我做晚辈的,能做的就是给他讲个乐子,逗个闷。
说实在话,这连彩衣娱亲都谈不上,只想让他能轻松点。
每当看到赵叔那劳累的模样,其实我就在想,好好的做一个闲散宗族有什么不好。
非要为了朝廷劳累到这个地步。
久而久之,我便产生了一个疑问,赵叔他这么拼命是为了啥?
夏弘看着李斯,一脸认真地说道:
“想来那位陛下,在他心中一定很重要吧。”
“能让赵叔那么硬气的人都佩服的陛下,又怎会看不出这么简单的事情?”
“嘶……”
听到这句话,李斯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位皇长子,久久不语。
于此同时,牢房十步之内,所有狱卒跪伏余地,浑身颤抖。
在他们身前,嬴政握着刚拿到手的战报,眼睛发红。
“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