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太傅夫妇俩的脸色,顿时僵住。
慕云浅等了一会,不见他俩有反应,不太确定地问家丁:“你说的是与汪公子定亲的孟婉秋孟小姐?”
这俩人虽还没有成亲,可定了亲,有了婚书,就是夫妻了。
孟婉秋如此做,就是谋杀亲夫!
“正、正是……”家丁抖抖索索道。
“这不可能!”汪夫人气极骂道,“你这奴才,好狠的心思!害了卿儿,还拉婉秋当垫背,不可饶恕!”
“奴才不敢撒谎,是孟小姐让小的这么做,说是等公子死、死了,就给小的一百两银子……”家丁越说声音越小,也是知道自己罪不可恕。
夜尽天轻声问:“你怎么看?”
慕云浅愣了一下,说:“用眼睛看。”
夜尽天:“……”
“据我所知,孟姑娘是汪公子的姨表妹,两家关系又很好,这桩亲事应该是顺理成章。”慕云浅淡淡地说。
应该?
夜尽天眼神玩味:“你的意思是,孟婉秋是凶手?”
“我只是觉得,如果不是事实,汪府的家丁哪里来的底气,指证孟家的小姐杀人。”慕云浅眼神深沉。
孟婉秋的父亲孟昭庭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正经八百的二品官。
夜尽天多看了她两眼,说:“英雄所见略同。”
慕云浅不认为猜到实情有多高兴。
孟家和汪家在上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如果真是孟婉秋所为,事情就大了。
“荒唐,荒唐!”汪太傅气的团团转,“怎会有这种事!”
汪夫人恨声道:“老爷,必是这奴才在推脱罪责!把婉秋叫来问问,必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