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这是行恶事，却得善果？”<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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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季觉得自己好像看出了对方的意图。<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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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将他放在这些情景之中，但从始至终，对方似乎都在尝试着塑造他的世界观。<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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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再怎么身临其境的感受这些，我的观念也不会轻易动摇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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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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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世界观岂是区区几场vr能改变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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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林季看穿了之后，眼前的场景便如同镜面一般的崩塌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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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了塔林之前，又重新见到了行痴大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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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行痴大师却只是笑着，但整个人仿佛定在了原地不能动弹，变得像是雕塑一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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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脑海中，最开始的那道声音，也终于再次响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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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本就难分，看了这些，你心中是否有几分迷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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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林季回答的斩钉截铁。<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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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沉默了片刻，似是被林季的果断给打了个措手不及。<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