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富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秦晚词看着张大富:“怎么,怕了?”
“怕倒是不怕的,我和东家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丫鬟就是要做这些的嘛,你要是心疼……”秦晚词又问。
“不敢不敢。”张大富又想到了刚刚那两个宫女,漂漂亮亮,聘聘婷婷,走起路来,稳健又不会晃动的朱钗。
心动是有那么一瞬,可是却被他瞬间压了下去。
这确实是他身为一个北城的糙汉子,从没见过的姑娘,可是不代表,他脑子一热,就要“英雄救美”。
丫鬟就是伺候人的,这没什么好说的。
男人要是管不住那二两肉,怎么能成大事?
“东家说笑了,我儿子都要会打酱油了,我哪里有这种花花心思,我婆娘得劈了我,不敢不敢。”
秦晚词点头,又关心了刘婶子几句,问缺不缺人,刘婶子摇头,这些她都能干。
来了这里,东家善心,她月钱也不少,儿子白天去上学堂,晚上还会来店里陪她,小日子是越过越有盼头。
尤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是如今东家成了四品女官,她也少了好多的麻烦,心里自然是感激不尽,打理这家食肆自然是更加的尽心尽力。
都说完了,秦晚词则是把刘婶子的脏衣服,直接放进了冷水里,然后放进了院子,喊着晚琴去洗。
晚琴的手接触了一下,便又缩了回去。
“主子,这水太凉了,能不能烧些热水……”
秦晚词却知道刘婶子是舍不得用柴火烧热水,都是直接用冷水洗衣服的,便摇摇头。
晚词低头,挡住了眼底的怨恨,眼泪吧嗒吧嗒往水盆里掉。
秦晚词则是继续和刘婶子说道:“柴火不值钱,去山上捡柴火卖的农夫多得很,我都买了,你不用在这上面给我省着,以后用热水就行,你身体好,我店铺也多开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