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点了点头，随后将道德经第一章的内容，直接递给了石晓生，正色道：“你打开看看……”
“是！”
石晓生缓缓展开卷轴，同时林宇眼中也浮现期待之色。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若是石晓生不受影响，就说明道德经第一章能够对文人士子造成异象，对先天文师却是没有效果。
但如果对先天文师都有影响，那就是一卷杀敌利器啊……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然而，让林宇瞠目结舌的是，石晓生不禁眼睛没亮瞎，反而是念了起来。
然后周遭天地间的才气便是缓缓汇聚而来。
随着石晓生的念叨，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剧烈的哆嗦起来。
砰！
石晓生收起卷轴，脑袋直接叩在坚硬的地板上，神色无比郑重道：“学生拜见圣子。”
石晓生身体激动的颤抖，跪伏在地，虔诚的一塌糊涂。
他内心久久无法平静，这无名的心法，居然随着他逐渐的念下去，感悟下去，竟是汇聚来了天地才气。
这是任何才气心法都无法做到的事。
也唯有……传说中的圣人文章，才能够做到。
而圣人文章对于普通人拥有强大的杀伤力，对于先天文师同样也有杀伤力。
但这心法显然只是初始的开篇，对先天文师只有好处，可惜他修为浅薄，只能够看清楚心法的前面十多个字，再往后……眼睛会感到生涩刺痒。
非常难受。
这说明他目前的修为，还不足以让他参悟这门心法。
种种迹象表明，太子殿下的这门心法，是圣人文章无疑，而能够手持圣人文章的，不是圣人就是圣子。
别人可以不知道，但身为江湖传人的石晓生，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