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人畜有害。
布衣浑身都是淤泥,他像只受伤的野猪,胸口留着灼热的弹孔。
文明是学不会怜悯得,庞大的机器需要不间断得运行。
我到底如何才能安息,抹消掉我不值一提的记忆。
顾,成,朝。
羽翎用那双满是冻疮的手书写着自己感到陌生的名字。
他好像不认识这位王侯。
诚然,慕容曻在的地方,血刃不会迟到。
那位渡江神明如何能够愿意自己活在他的对面,对顾年心生龌鹾呢。
就如那段记忆,羽翎没有第一视角,它如幽灵般在飘。
估计血刃把竹羽晨做成了不倒翁,锁在不见天日的罐子里。
确实,是我应该承受的代价。
奢望神明,就应该落得这般下场。
羽翎艰难呼吸,他现在很疲惫。
不过在自己的世界闹也闹够了,期限到了这小土屋也快被拆了,他要去剧本里了。
耀斑……
这是自己能够死去所要做的任务。
就跟秋裳给羽翎长刀,希望马秋北借刀杀人。
这次呢?
耀斑是他最亲近得,也是提线木偶的本体。
血刃会来吧。
这位渡江的祖境,由他送自己离去,解脱他和慕容曻之间的劫难,这样的墓地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