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未曾携带器械,但浑身上下的锐利都具备杀伤力。
“五哥,出去打架?”
“夸张了。我只是想亲手把马秋北遗落的刀,还回去。”
星河在灼羽脚下平铺,头顶的窗户是风景,脚下镜子是摄取来的权力。
乳白色的太空轻飘飘得游荡着,顾成朝在冲动之中流动血脉,千古主宰的实力并未隐藏。
屋外常言倒在门外,朝口中倒着薯片,没啥精神,陷入了走不出的困境。
落茗与谭贞对坐,彼此之间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
“总领如今,还记得什么?”
“记得该记住得。剩下的执念,不会再提了。”
“那你们这费尽心思的迎接,图什么?”
谭贞一袭青衣,腰侧三尺白旗。
滕王阁的席位很稳固,大多都是这般穿扮,又护犊子到病态,所以哪怕是千秋阁的杂役弟子都不能轻视。
横苍渡江门槛高,幕后天骄出来追杀是你活该。
但这三尺白旗不讲道理,你偷鸡摸鬼他就过来屠城,跟煞星一样。
“你来问我这样幼稚的问题合适吗。”黑白羽衣没有回答。
十脉的关系,在你们眼里真得没有重量吗?
就算是荒唐,我们也奉陪到底!
落茗就像是带刺的玫瑰,看着充满了侵略性。
谭贞缄默,他觉得棘手。
登良楼位列中郢第一楼,行事做派温润儒雅,但荐鎏者苏颜、盗马令落茗在十脉天骄的做派,像厉鬼。
天骄的强大力量有立场的缘故。
滕王阁天骄立场就是它们的实力,千秋阁的立场就是护犊子,所以其它势力对此都礼让三分。
但登良楼实力显然没有胡作非为的立场,它们在道理上有优势,可以随意在道德制高点上发动诘问。
不然为何白彦仅不敌落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