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用震旦语说:“怎么能叫阿姨呢?这明明是姐姐,软软姐姐好。”
“唉,苏苏真会说话。”安德里亚也用十分流畅的震旦语回应。
马沙用英格利斯语问:“对我妹你怎么不纠正软软这个称呼了?”
“她刚刚死了爸爸妈妈和姐姐,多可怜啊。”
马沙:“我也刚死爸爸妈妈和姐姐啊?”
安德里亚:“你是男的,别哭哭啼啼的。”
马沙正想反手打一个男女平等牌,但转念一想这是十九世纪,别说女权了,黑人还是奴隶呢。
得了,男人就多担待吧。
马沙转身要开帐篷的门,安德里亚叫住他:“你干嘛去?”
“啊?你早上不换衣服吗?我给你腾出私密空间啊。”
安德里亚一脸意外:“你居然还有点绅士精神?”
马沙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自己是去找白瑞德。
他想向神枪手请教一下,至少练练枪,顺便测试一下自己的外挂。
其实昨天就该测试外挂了,但是事情太多没来得及。
马沙出了充气帐篷,看见白瑞德正在用刷子刷马。
马沙一边向他走去,一边开口道:“那啥,白先生……”
“你是不是忘了,我其实叫怀特·瑞德,瑞德才是我的姓。”
马沙:“好吧,瑞德先生,你能教我枪法吗?”
白瑞德扭头看了马沙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是右撇子吧?”
“是的。”
“右手伸出来我看看。”
马沙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嘛,就乖乖的伸出右手。
白瑞德抓住马沙的手,仔细看了看他手上的茧:“这是农夫的手,你可能受过用枪的训练,但绝对算不上训练有素。你到底怎么干掉那三个匪徒的?”
“四个。”马沙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