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打仗,最忌侥幸心理,战则胜,败则退,不得犹豫,更不得心存侥幸。</p>
所以,哪怕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肠子都快要从肚子里掉出来了,李湛依旧咆孝着挥舞大戟,向着项安挥舞了过去。</p>
但是湍驰后退了一步。</p>
大戟的砸击,落空了。</p>
大铍已经挥舞到了右侧,项安干脆的向后一摆,铍首指向项安身后的太阳。</p>
而再次攻上来的李湛,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妙。</p>
“呃啊啊啊————”</p>
向后扬起的大铍,落了下来,打击在地面上,划出了一整个圆形,再自下而上——</p>
乒——!</p>
“唔啊!</p>
!”</p>
打飞了李湛的大戟,顺便,在他的胸口,开了一个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p>
李湛的童孔颤抖着,和飞舞的血液一同颤抖着。</p>
断掉的大戟旋转着飞了出去,也不知道会砸到哪个倒霉蛋的脑袋上。</p>
而此刻,战斗......还没有结束。</p>
因为项安的手,已经顺势高举过了头顶——连带着那刚刚在李湛胸口造成了足以致命伤势的大铍一起。</p>
李湛的下巴微微抖动,血花甚至都还没有完全落下,他的眼中,就倒映出了项安那粗壮手臂上肌肉发劲的样子。</p>
“死——!</p>
!”</p>
项安短促的咆孝响了起来,高举过头顶的大铍,彷若击碎一切的巨浪——</p>
轰然落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