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思想纯粹,不是因为怀疑水墨恒而拒绝,那这种性格某种程度上好处似乎更多,坚持做自己嘛;但如果抱着有意不满足水墨恒的思想,那就另当别论,味道就变了……
……
冯保借着给张居正传话的理由,紧随水墨恒之后,也退出了乾清宫东暖阁,并迅速追上水墨恒,道:“走,如果不忙方便的话,去司礼监吧?”
“冯公公有事?”
“事倒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想与你聊聊。”
“好。”水墨恒点头应承,“我也正有此意,想与冯公公聊聊。”
两人到了司礼监值房。
分宾主坐定后,冯保笑问:“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这里你是主,你先说。”
“刚才万岁爷拒绝为马湘兰题匾,你不会生气吧?”
水墨恒摇头笑了笑:“本在我的意料之中,有什么可生气的?”
“既然你料中万岁爷不会答应,为何还特意在两宫太后面前提出来呢?搞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水墨恒脸上一直保持微笑:“我担心皇上的欲望会膨胀,到时候翻脸不认人。现在看来,皇上似乎还真的不是十分相信我哈。冯公公你以为呢?有没有这种感觉?”
“有,何止是有啊?”冯保深吁了口气,然后认真地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背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会生气怪我吗?”
水墨恒有种预感:“什么意思?”
“你先回答我。”
“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而且还是对不起我的事?”
“当然是迫不得已啊!”
“冯公公是谁?当今世上,谁还能逼迫你不成?哦,我知道,莫非是皇上或是太后?”水墨恒感觉是因为古玥一事,所以有意往这上面靠。
冯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