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顿了顿,说:“朕想依着铜镜上的‘云雨’之法进行一番试验,可王皇后偏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些酸溜溜的话,死活不肯配合,你说气不气人!”
孙海想笑,只是见朱翊钧沉着脸,他不敢,死死地忍着,稍作平复后回道:“万岁爷,奴才以为,这事儿应该不难。皇后娘娘只是因为一时害羞,万岁爷多给她看几次,耳鬓厮磨,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听您的。”
“切,你一个太监,莫非也懂得女儿家的心思!”朱翊钧夷然不屑地怼了一句。
“奴才当然不敢说有多懂,但天下间的女子应该大同小异:刚开始总说不要不要,可只要男人软硬兼施,死缠烂打,最后她们都满嘴的我想要我想要。”孙海一副猥琐的神情。
虽然他刚升作朱翊钧的贴身侍应不久,可在乾清宫服侍多年,对朱翊钧的心性早已摸得一清二楚,所以在某些方面,如男女关系,知道朱翊钧不会反感,说话难免直来直去。
朱翊钧又抛去一个大白眼:“切,说得好像你见识过天下间很多女人似的。”
孙海小心试探道:“万岁爷,要不让奴才找两位宫女,陪您喝酒解解闷儿?您看如何?”
朱翊钧眼睛登时一亮:“能行吗?”
孙海笑了笑:“这有啥不行?万岁爷是谁?紫禁城中的宫女,有谁个不想得到您的眷顾呢?让她们过来陪您喝酒解闷儿,那是她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朱翊钧稍一沉吟,问:“好找吗?”
孙海答道:“嗨,紫禁城中找宫女有何难的?哪座馆哪座斋哪座宫里没有几个?更何况是万岁爷想找,只要您点个头,奴才保证宫女们都往您身边靠呢。”
朱翊钧又沉吟了会儿:“那得找个僻静的地方,不能让娘亲和皇后发现,否则……”
“这个请万岁爷放心,现在是晚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应该不会逛到御花园来的。况且,即便来了,不是还有奴才把风嘛。”孙海信心满满地怂恿道。
朱翊钧来了兴致:“好,那去哪儿?”
孙海眼珠子骨碌一转,将音量压低几分,抬手一指:“要不就去前面的曲流馆?”
“你安排便是。”
“万岁爷请!”
曲流馆前方是一个大水池,池上架有一座石拱桥,朱翊钧刚走到桥头,便瞧见曲流馆门口侍立着两名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