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入药,那就尽快,若是这阮素花闭合了,那药效减半。”王上也不知为何特意还提醒了一句。
南景臣谢过后,来不及才加秋宴的药膳,便携着明若华离开。
怀顺伯在府门口,翘首期待,瞧见两人马车在府门口停下,面色担忧的迎上去,见到两人下车,忙不迭问:“阮素草可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明若华气息微弱,在宫里的时候,一直强打着精神,上马车后,她就不想再继续伪装,也实在是没力气伪装了。
“太好了,赶紧的入药吧。”怀顺伯慈爱的笑容,还有那欢快的笑声,都表明他看起来实在是很高兴。
南景臣也同意,他见明若华脸色苍白,便径直把明若华拦腰抱起。
“夫君,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想走一走。”明若华倒也不是娇羞,也不在意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素材,着实是此刻风正好,想走慢一点。
南景臣自从她生病后,就几乎不让她吹风。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想吹风是吧,不能依着你。”南景臣低沉着嗓门,他不能让明若华再遭受任何的病情突发。
大夫说了,她不能随意吹风,偏偏她就是看见风就恨不得自己不能长了翅膀,不能翱翔之人。
他动作迅猛抱着明若华便回屋内。
“彩儿,药材。”
明若华不忘提醒身后丫鬟,嗓门有些紧,声音不大,可已然足够明白听见。
“奴婢带着呢,小姐放宽心。”明彩抱着药材,紧跟而上,脚下步伐有些急,可每一步都行得极稳当。
怀顺伯瞟了一眼命彩手中的阮素草盒子,鼻尖紧了紧,蹙总是感觉有一股异味。
“怀老爷,您一直跟着这盒子,是做甚啊?”明彩把盒子往明若华和南景臣院内的桌上放置后,当着众人的面,这才问道。
怀顺伯只顾着闻气息,这才发现已然回了南景臣院内。
“这阮素草的盒子,为何有一股奇怪的气息?”怀顺伯指了指那盒子,他的鼻息可是很准的。
南景臣陡然惊恐,打开盒子后,发现阮素草上冒着一股奇怪的气味,他面色苍白,不敢相信眼前的阮素草竟然呈现了中毒枯萎之模样。
这样的阮素草根本无法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