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很痛。
但她却依旧是死死的盯着陆行舟,咧着嘴在笑。
她就是要杀这个太监。
死都要。
在场的人们看着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都是微微动容。
就连陈慷,也是皱了一下眉头。
微微示意。
让那些准备继续动手的士兵们,停了下来。
有些人。
即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也要给他们足够的尊重。
“倒也是个人物。”
陆行舟这个时候已经将金同甲上的那一团乌黑给擦拭干净了。
但他依旧是受了些伤。
被汪亭搀扶着,来到了裴红衣对面。
他以兰花指捋了一下耳鬓的发丝,叹了口气,低声问道,
“你这一门的花名册,在哪里?”
花名册。
是乙门的最高机密。
所有乙门总共将近千人,他们的姓名,画像,位置,职务,甚至是性子优劣,手段本事等等,还有他们的家人,亲人,产业这些。
几乎是所有的一切。
甚至还包括了祖上的一些信息。
都记录在花名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