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篓里的这些药草等不得,只能带回去当场做染料。
两人无奈,只能把自己的背篓分别装满板蓝根和紫苏,然后灰溜溜地下山了。
一回到家,吕三昧就把贺胜男请了出来,咨询她该怎么处理这些草。
贺胜男看到满满两背篓草,嘴角抽了抽。
“把这些捣烂,然后丢进锅里煮沸两次。你们先处理叶子,我去裁布。”
父女俩二话没说,各自找了个小马扎坐好,在院子里就开始摘叶子,然后乒乒乓乓地捣。
“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好好的叶子干嘛糟蹋?”文氏心疼地冲出来。
吕子亮头也不抬,“娘,你要是没事干,就过来把我这边的草根全部捡出来,洗干净摊开了晒干。”
文氏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跑过来兴奋地小声问:“啥?你该不会说,这个也是能入药的吧?”
吕子亮忍笑,点了点头,也小声道:“清热解毒,凉血利咽,是顶好的东西!人家易大夫告诉我的。”
“好,娘这就来拣。”文氏找来个笸箩,也蹲在地上开始了忙活。
吕三昧抬头,给老爸竖了个大拇指。
幸亏这个极品奶奶极度依赖儿子,对儿子言听计从,不然也没法让她这么安分。
三个人在院子里吭哧吭哧忙活,捣完了草叶就开始煮。
最先煮的是紫苏,因为吕三昧夹带私货,想先看看自己喜欢的颜色能不能在古代复刻。
“吕子亮,进来搬一下布。”贺胜男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好!那,三昧你自己看着火啊。”吕子亮连忙往屋里走。
吕三昧瞧着他的背影,笑得满脸欣慰:
总算是又看到爸妈有商有量的和睦样子了!
因为是第一次尝试手工和天然染料,贺胜男只裁出了大约两米长的坯布,加一捆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