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的虚剑也直接湮灭在这股滔天灵气之下。
下一刻，水人的灵剑杀来，洛言顿时感到眩晕无比，大脑一片空白。
“轰～”就在洛言空白片刻，水人杀至，一掌击飞洛言。
“噗嗤。”
洛言口吐鲜血，五脏六腑仿佛被拍碎了一般，身体如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出，水人的身影同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直接出现在洛言后方。
单手一伸一把直接掐住了洛言的后颈，将洛言轻松提起。
“现在你看到差距了？”身后，水人冰冷的传来，是陌上孤离的语气，依旧毫无感情。
“呵呵，咳咳。”洛言自嘲一笑，立刻带动伤口引来一顿咳嗽。
差距太大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之上，水人的灵力比他强不了多少，但就是那柄剑灵，让洛言毫无还手之力。
觉醒武灵者，灵魂蜕变，精神力升华为魂力，哪怕洛言精神力很坚韧但依旧是精神力，如何与拥有魂力的陌上孤离相提并论。
只需一个刹那，洛言便被压制，这就是差距，无可弥补的差距。
“请师尊给弟子一个痛快。”说完，洛言缓缓闭上了眼睛。
水人但手提着洛言，另一只手控制剑灵，凝望着洛言的背影，竟有了些许犹豫。
空气都仿佛静止了一般，几位老怪物纷纷闭上了眼睛，也不忍再观望。
“天堂没有痛苦，一路走好。”这是最后说的话，下一刻，剑灵直接飞出，朝洛言后背射去。
洛言嘴角微扬，缓缓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这一刹那，洛言用三个月回忆的画面一副副闪现在脑中，速度极快。
“回光返照吗？”洛言心中暗想。
下一刻，洛言精神力猛然清明了许多，原本闭着双眸的他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周围的一切。
洛言感觉到时间流逝的好慢，身后飞来的灵剑也好慢，慢到洛言甚至都可以伸手捕捉。
于此同时，胸口处两道截然相反光芒猛然绽放而出。
下一刻，飞来的剑灵立即破碎，随之是水人，再之后是整个幻镜都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