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纸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喘气说话的空档,问:“所以你真的看到创口了吗?”
秦猎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然没有。这种手术的开口应该在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那个位置那么靠下,怎么可能。”
大骗子。刚才说得像真的一样。
林纸在他下面使劲挣扎。
然而力气差得实在太远,秦猎轻松地一钳,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又低下头,重新堵住她的嘴。
他今天白天被她撂在半路,是真的没亲够。
林纸努力出声:“你现在又在干嘛?”
秦猎含糊道:“我想试试能不能碰到你的小舌——好像碰不到。”
林纸问:“是因为你短吗?”
话音未落,人就被他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
秦猎把她按住,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这不是在标记,是真的咬了一口。
两个人一起疼了一下。
反正要疼大家一起疼,怎么都不会吃亏。
后颈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存在了一样,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烫,秦猎当然感觉到了,吸了口气,重新贴上来。
不过这次没再咬人,只轻轻贴了贴,然后若即若离,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吻着。
仿佛只挨擦到了一点她的肌肤,这么轻的动作,却让所有细致而微的感觉放大到可怕。
林纸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是暗的,忽然看到发丝和露出来的一截后颈肌肤。
林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