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荣华很认真的点点头,鼓励的笑道:“你学的很不错,所以,有印象,以后继续努力。”
陈悬壶开心而又激动的应道:“冠神医放心,我会的。”
冠荣华环视四周,问道:“怎么没看到你爷爷,他今儿没来店里?”
“我爷爷还没来呢,他一般吃过午饭后,来店里待一会儿。冠神医您找他有事吗?您在这里稍等一会,我这就回家把我爷爷叫来。”陈悬壶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冠荣华忙拉住他说道:“不用,我就是路过陈记药铺顺便过来拜见下老掌柜,既然他不在,那就算了,不用特特的回去叫了,影响老掌柜休息。”
听她这么说,陈悬壶想了想,应道:“好,那我不回去叫了,我爹在那边坐堂,我喊他过来。”
说着,冠荣华来不及阻止,他声音激动地冲着那边正在给一个病人把脉的坐堂郎中喊道:“爹,冠神医来了。”
坐堂郎中并没有及时回应,而是依然全神贯注的给病人把脉。
陈悬壶见爹爹没有反应,正待再喊一边,冠荣华却忙抓着他的胳膊,声音坚定地劝道:“不要妨碍你爹爹看病,等看完这个病人,我们再过去便好。”
陈悬壶顺从的点点头,没有再坚持。
他记得冠荣华也曾经在她讲堂上说过,作为一个合格的郎中,不能被名利说束缚及左右,要本着救死扶伤的原则公平善待每个病人。不能因为达官显贵,就能得到优先看病权,更不能因为一些非是关系到生命安危的事由,而中断给任何病人的看诊。
陈杏林把完脉,又给病人开了药,讲了医嘱,看完手上的病人,询问下一个病人并不是要紧的恶疾,并让他稍等一下,这才起身向冠荣华他们这边快步走来。
冠荣华见状,心中瞬间对他充满了敬意,她忙迎上去,笑道:“陈掌柜好。”
陈杏林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行礼笑道:“冠神医好,久闻大名,今日有缘得见,果然是一年轻女子,实在是了得,在下佩服至极。我并不是掌柜,只是坐堂郎中,我爹打理店铺,将来掌柜会有犬子接管。在下无能,除了看病,对生意竟一窍不通。”
说着,他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
冠荣华却对他更加敬重。
真正的医者,超然物外。
她一脸尊重的笑道:“好,那我以后就称呼陈郎中。”
陈杏林不觉微楞,而后连连点头,真诚说道:“好,就这么称呼,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冠神医,多谢你对犬子及郾城各药铺小郎中无私授业及购买草药提供的便利和优惠。我爹和犬子常在饭桌上说起你,在下听了,是真心敬佩并仰慕你的医术。”
这番话没有一点奉承的虚伪,冠荣华明白他绝不会是讨好人的人,一切皆出自内心,因而感觉挺开心的,从而侧面验证姚掌柜跟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