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的老实确实是没动,我顿时闪身消失在原地,看着男人的身影如光影般在身前穿梭,我眉眼不断捕捉着男人的身影,浑身亦是肃重起来。
果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家伙狠起来连自己老婆都不放过?
“身后!”
我脚下急转身后骤然多了许多冰霜,我诧然转身,盯着背后的家伙低声说道:“你是个疯子!”
刀刃冲至我身前,我站定未动,那刀刃顺着我肩胛砍下。
我左脚顿时下弯,膝盖处一阵快速扭转的刺痛瞬间自脑海传入整个身子。
但有得有失,我胳膊肘瞬间用力朝身后之人腹部砸去,但听一声闷声吼,我迅速踩实地面上的双脚周身旋转,刹那间浑身上下充斥着一阵肃杀意味。
男人被我一膝盖砸上颈窝,整个人瞬间单膝跪地吐出一口黑血?
神农墨这才眉梢松垮低声道:“夺命蛊?”
我闻声亦是觉得奇怪方才看到那女人更是吐出好大一滩黑血。
整个人瞬间失利朝后倒去,整个人脸色瞬间煞白?
“灵芝!!!”
男人一声闷吼顿时匍匐着朝女人冲上前去,我看向那女人才朝神农墨问道:“这两人,怎么回事?”
神农墨解释道:“很显然中毒了,夺命蛊是娆僵里对待叛徒才用的蛊毒,中蛊者,唯有不断吸食新鲜血液才能保证生命的延续。”
说罢小家伙一副了然似的晃荡起脑袋:“难怪夫妻俩都要杀人,看起来是蛊毒在作祟!”
我望着男人将女人小心翼翼搀扶起来浑身上下一阵仓促,周身上下气息近乎静止?
“灵芝?你没事巴?灵芝?”
男人抱着女人整个人像是都要哭出来似的伤心?他浑身上下都在不住发抖。
尽管知道男人刚才并未将女人当回事,但眼下看来,倒是眼见并非为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