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初生只当是对方的考验,或者是玩笑而已。
毕竟此时的我,在初生眼里,也是玩弄心性。
入夜,夜凉如水。
初生躺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客栈二楼的窗户大大的敞开。
夏日的白天炎热,晚上倒是清凉的很。
有那徐徐清风顺着大敞的雕花窗格飘了进来。
外面只闻得“呱呱”的蛙叫和蟋蟀那清脆响亮的声音。
圆月高悬,夜色渐深。
初生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再也听不到所有声音。
仿佛所有的活物都被忽然扼住了喉咙,不再发出声音。
万籁俱寂。
飘进来的风中似乎混合了某种花的香气,浓郁得令人恶心。
“喂,小子起来!”
额头被重重敲了一下,初生瞬间惊醒,声音沙哑道:“嗯……前辈,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要被弄死了。”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呢。”
我的样子看起来像对待恨铁不成钢的儿子,狠狠瞪了初生一眼。
“也不能怪你。”
随后他冷冷一笑:“敢在我面前动你,看初生不弄死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