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两人同样跟着,其他人亦是在各自找着出路。
也有人颇懂八卦太阴之理,倒是也有上了生门,或是逆向思维去了死门。
但亭阁之上香火燃烧,三分之二的时间,又能得到多少?
我站在水缸之前看向缸内莲花,却是见花不见水,幻想即生。
……
“小家伙,最近别出门,南边已经发生了暴乱,这里不安全了。”
我眼睛眨了眨,接过罗大叔手里的土豆,顺手放在自己破破烂烂的竹篮里。
“罗大叔,暴乱不是经常的吗?”
肚子在咕噜咕噜叫着,饥饿的感觉席卷我全身。
我的双腿有些发软,这是极度饥饿之后的身体反应。
看向四周,简朴小院,老旧窗花,一切,既真实,又太假。
毕竟,在我印象之中,当时用我们住在同一巷子的罗大叔,在我六岁的时候,已经死了。
我看着罗大叔黑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把他的脸衬得更像褶皱山脉。
“寒冬要到了,不知道我们这群人能不能熬得下去。”
罗大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抬头望向空中的红月。
一轮比那地方月亮大了十几倍的红月高高悬挂于天空,红的鲜血欲滴。
“一定会的。”
我安慰了几句罗大叔,眼前一阵眩晕,抱着脚下竹篮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家。
一个破烂不堪的木屋。
月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周围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