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小玉旁的小慧这时出了声。
“十有八九……我们制作口脂的方子泄露了。”若兰淡声回道。
屋内的人听闻全都露出错愕的眼神,小慧眼眸微动了几分,眼底全是惊讶,小玉更是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妹妹可是找到了一些证据?”
若兰见王氏她们几个盯着自己准备发问,摆手道:
“这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现在情况未明,等澜州府的人回来再下定论也不迟,阿娘阿爹,两位姐姐你们先莫着急,过两日真相自然大白。”
王氏还想再问几句,见女儿一脸疲惫,不愿多言,一股子话全都噎在了心口,只能去灶台旁取了一碗热汤过来,让她进东屋休息一阵。
若兰奔波了一天确实疲倦,拿着鸡汤,辞过众人,就往东屋走去。
她没注意到,在自己离开之后,小慧立即松懈的神色。
临近年关,陷入困境的不止若兰,还有刘景。
自从上次自己送出那封书信后,他日夜等了良久,都没收到那人的回信,这几日更是茶饭不思,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青云……青云……”
刘景坐在堂屋内,等院内的孙氏叫了良久,这才回了神走出院内。
孙氏正在院内搭刚清洗的衣裳,那晾衣杆过高,她有些够不着,这才唤了刘景出来,见儿子还是一副神色不济的模样,还以为他这几日身体不适,忍不住担忧的问:
“青云,可是身体不适?阿娘瞧着你这几日神色苍白,不会是后背又疼吧。”
刘景的后背幼年时候曾因上山玩耍撞到了苍树上,留在了旧伤。
刘景见她娘焦急的模样,边将手上的衣服利索的搭到晾衣杆上边回:
“阿娘切莫担忧,并不是后背疼的缘故。”
“不是后背疼?你没骗阿娘吧。”
刘景摇头:“只是在想其他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