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有顾言庭了……
姜卿纭想起来有人挖了她的肉，硬生生的取走了她的血。
想起来
可顾言庭，却对自己说出如此伤人、痛心疾首的话。
不，不是的……
她想起来了。
想起了被顾言庭伤害的那些过往。
为了一个认识没几个月的陆茗香，他迫害自己，把她变成了这副模样。
终究，多年陪伴，也如此平庸。
在顾言庭眼中不值一提。
顾言庭看到姜卿纭抱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他快步上去，就要扶起她。
“假的，都是假的……”
她轻声细语的呢喃着。
“你说什么？”顾言庭没有听清。
凑过去，想要听听姜卿纭在自言自语的说什么。
可下一秒，姜卿纭却突然站起身，一把推开顾言庭。
她的动作很快，马上就在他们中间隔出了一道距离。
姜卿纭单手撑着太阳穴，眯着眼睛盯着被她推开的顾言庭，咬着牙，“你是假的，你不是顾言庭！”
这一次姜卿纭很笃定的相信，她在一场虚幻里。
眼前的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顾言庭。
也不是记忆里，在长右山跟她生活了好长时间的顾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