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之前偶尔会经过的汽车和骑士也不翼而飞了。
不过张可乐神经较大条,还是不疑有他地骑着单车东张西望,因为毕竟来到大学城,当然想看看妹子。
正在这时他发现前方的公‘交’站好像站着一个妹子,长长的黑发,白白的长裙,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张可乐下意识地骑快了一点,想着快一点看看妹子的容貌。
不过他又觉得光这样骑过去盯着妹子看不太礼貌,所以心里打了几下算盘,计划好踩过去时不要看,等骑到旁边时看一下。
他的如意算盘打好后,开始用力骑,好快一点看到妹子。
差不多到公‘交’站旁,他按计划好的看妹子。
可是天不从人愿,妹子正低着头看地下,他怎么也看不到妹子的容貌,心里只能暗暗叹息。
又骑了一会儿,前方的公‘交’站好像又站了一个人,而且好像又是一个留着黑长发,穿着白长裙的‘女’孩。
这时他心里有点纳闷怎么这么巧,难道最近流行这个。
他说其实当时他已经开始有点害怕了,可是很多时候人总是会给自一些心里安慰,给自己一个解释,尽量不让自己想到那方面。
这次张可乐改变策略,一直盯着看。
可是他越靠近觉得越不对劲,只见她一直头低低地往下看,可是她低头看的不是手机,只是一直呆呆地看着地面。
如果她是在等车,那她也应该不时看看路有没有公‘交’,而在张可乐靠近的这段时间,她从未抬过头。
路灯下,公‘交’站旁,孤身一人的‘女’孩特别显眼。
那种感觉像她在等什么似的,他心里隐约感觉她要等的并不是公‘交’。
他越骑,心里越‘毛’,而且不敢往那‘女’孩看了。
张可乐只想这样大家各不相扰,让他安安静静地过去。
虽说不敢看,但心里会不踏实,他还是会有意无意地用余光去瞄。
不一会儿到公‘交’站了,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