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百达通纷纷退了下去,剩下司马彦一人在院中独自徘徊。
“老爷,您这是在做什么?王上的意思明明就是为了打仗开战,这不明摆着欺骗百姓。”
司马彦是出了名的怪人,四十多岁,从未娶妻,只喜欢独处。他听管家这么问,歪着头说道:“王上祈福是为了出兵收拢民心不假,但是如何去说那是王上的事情,再者,在庙台祈福又怎可欺骗上天?你就不要多想了。”
过了几日,在早朝之上,司马彦躬身俯首说道:“王上,事情已经办妥,各个城各个郡的,乃至小县城的百达通,臣都已经告诉了。”
“好,那么本王就在两日后,为全吐蕃人祈福。你们下去准备好祭祀的东西,能随同的尽量随同。”
楚云逍一句话,又谁敢不去,纷纷下跪道:“王上与民同享,寿与天齐。”
天色暗沉,大雪纷扰,整个世界似乎都被大雪覆盖,百姓们是又恨又爱,这日在戍城庙台,距地面五米之高,楚云逍在台子上,不顾风雪的吹打,看着下面的百姓。
两日后的今天,百姓似乎来得很多,以中年人,年轻人居多,他们纷纷看着台子上的吐蕃王,心中泛起很多疑虑。
“王上站那么高,万一有什么闪失该如何?”
“不会的,听闻王上武功了得,根本不会怎样,你应该关心的是,他这次弄这个仪式是为了什么?我想不应该是单纯的为民祈福。”
议论了大概一个时辰后,楚云逍缓慢的将点燃的火把插在了庙台中央处,随着狂风呼啸而过,火势也越来越大。
楚云逍缓慢的从侧梯往下走着。
“这就完事了?是不是太过敷衍?”一位年轻的壮汉,嬉笑道。
当走到半截处,楚云逍认为这个高度,台下的百姓应该能听得清楚。
于是他停了下来,并且扫视了一周,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大火,厉声喊道:“吐蕃的百姓们,如今我吐蕃面临着巨大考验,本王知道你们如今生活很困难,更是饥寒交迫,本王的心也很痛。”
听着他这种不痛不痒的话,台下的百姓有些不耐烦,纷纷想要走。
“怎么王上说的话如此轻浮,没有任何实践性东西。”
“是啊,早说了,这次祈福就是做做样子而已,不让咱们这些百姓作乱。”
百姓们一边议论着,一边往后走,楚云逍眼看百姓们就要走的同时,又大声吼道:“所以,本王痛定思痛,想了个办法。”
“如今放眼天下都是一样,不管是岁国还是荒芜,都是如此,那么凭什么咱们吐蕃是最惨的一个,凭什么岁国有丰厚的物资来供给,又凭什么他们岁国总对咱们吐蕃虎视眈眈。”
说着说着,百姓们又纷纷回来了。
“本王想,这些都是对咱们吐蕃人的蔑视,如今咱们吐蕃人更要抱成团,拧成一股绳,更要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用。本王这次祈福,是当着天,当着老祖宗面,更是无法作假的。”
“本王想请百姓们的心与本王同在,本王也定会与你们荣辱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