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婉默不作声地走掉了。
回房后,李如婉仍不做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的恨意。
“小姐!怎么了?”朵朵问道。
“成塞尔,命不久矣!”朵朵疑惑。
“小姐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您不是平常对成塞尔挺好的?也挺认同的?怎么?”
“杀父之仇,我不会忘,这些日在他身边呆着,我很苦恼,因为他成塞尔,一心为国家办事,只是利益出发点不同,他也是不得已才会杀了父亲。但是这种不共戴天之仇,不论如何也要报的!”李如婉似乎很纠结!
“小姐!成塞尔害李大人不假,报仇更是应当,不必太多挂怀!”朵朵安慰着。
“这次陛下把这种差事交到他手上,估计朝廷也想除掉他而后快!那正好借陛下之手好了!”李如婉无奈的叹着气。
朵朵小声的伏在李如婉的耳边说道:“当今皇上才是真正杀害李大人的凶手!”
李如婉知道朵朵的意思。
“这种事需要从长计议,对了今日比武,谁最后成了胜者!”李如婉突然问。
“据听说是个少年,还很帅气逼人,但是具体什么样子,我忘记了,小姐昨日不是也去看了?”
“是他?”
傍晚时分,夜深人静,皇城内外,又下雨,刮着风。
殿外空无一人,只剩下岁涯一人在殿内,他思绪万千,不知道前方的路怎么走,不知刀法是否可以回归自己的手中,又不知道那个比武胜者,为何迟迟不来。
“也不知道宁宁什么时候能找朕,哎!”岁涯倚在龙椅上,脑中很多事来回徘徊。
“爹!这种事你怎么能轻易答应?”何敬奎在看着窗外的小雨,感慨万千。
“女儿,不然又如何?安素这般,多半是自己造成的,我这也是报应!”
何若梦不太明白,挽着何敬奎的胳膊问。
“爹,你最近不太正常,为何总是说些听不懂的话?”
何敬奎将若梦的手撒开,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低沉的说道。
“五年前的事,你没有忘记吧!”何敬奎这么一问,让若梦不知所以。
“当然记得!这么大的事,定然是刻骨铭心,如今,那沈樵成了废人,沈乐已死,仇已报!不碍事了!”何若梦似乎看得很开,这就让何敬奎更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