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伯低声交谈道,“可不就是假戏真做了么……”
医官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看这情形顿时审时度势上前救治,扯了佯装,不敢耽误一分一毫。
待认清形势,丫头婆子们的心像巨石落地,总算松了一口气。
“太无情了,太凶狠了,太可怕了呢。”
“是的呢。”先前倒地晕得不省人事的丫头,此刻却蹦哒得比谁都活跃。场面虽说失去了控制,众人倒也明理,不曾去医官面前添乱。
究竟是什么情况?!
唯独几个祝家的姐妹不明所以。
年纪更小的孩童察觉到氛围不对,以为大人们玩着戏法,只知道挥舞着拳头咯咯地笑。
祝明宴眼波荡漾,抬头,宛如惊醒的林间麋鹿。
此刻老人中,终于有人上前,对她答话解释。
“就是想对你摸摸底探探虚实,莫要较真。”二长老一拍大腿,嗔怪地睨了她一眼,“哎呀,都是演的!”
“先前各位长老对咱都交代好了,谁都不准帮你,只需站在你的对立面,要的就是你孤立无援。”
“亏得要我一大把年纪还睁眼说瞎话,可不是说完就心虚得咳了几声嘛……阿宴你可别责怪老伯啊……”
宋知熹恍然,待对上祝铭的眼睛,还是忍不住打颤,泪水再次没出息地涌出眼眶。
“爹你太狠了。”
祝铭别过身,袖子抚了抚眼中的灰尘。
夜深,皇城,钦天监轮岗。夜间天边有星芒晃过,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异象。
仙岐门正堂,老太太领着她,对她讲了许多体己话。
而作为大庞王朝唯一掌控仙岐诀法的祝家大族,“逻辑体系,有攻有破,不破不立。”一句,是他们贯通灵窍的不二法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