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另一侧,男人的一双眼睛察觉了一抹不融的色彩,眼神捕捉到一片衣角,蹊跷地皱了皱眉。
宋知熹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叹口气。
改日要赶紧求了胖蕉,日后,这二世祖她是再也没胆子当下去了。
宋知熹向管楼的方丈递了牌子,正儿八经地入了藏经楼,身后也被两个沙弥默不作声地跟着。
泡在楼里几个时辰后,宋知熹浑身酸痛,“还以为能看通透,直接当场飞升成仙呢。”
门口几个等候的沙弥被逗乐了,“施主真会说笑,若是当真如此,咱这地儿可要被踏破了。”
小沙弥悄悄无奈地摊手,像是怕被误解什么,立即合掌念道阿弥陀佛。
她出言安慰道,“不打紧不打紧,咱都是向道之人,天道自明。”
“施主万善。”
宋知熹默默微笑,缓步离去。
想来是她多虑了,并没有预期的醍醐灌顶之感。
现在的这些经文感觉不是她料想里的那般模样,现在这些,字字句句连起来读上几遍,确实能咂摸出或套上什么道理,但深究起来根本都是空洞的,毫无实质可言,说得直白一些,就是故作晦涩,只剩一道空壳,失去了古老悠久的灵魂。
毫无用处。
她看不出任何端倪,找寻不出任何熟悉的观感。
不过,她为何要这么想?
经文本来就是给闲来无事之人参磨道理,自我反省的,更甚者……自我荼毒罢了。
要有用做什么呢?
回去的时候,她有意换了一条迂回的道路,这条道上人气旺些,也省得再撞见某种不太美妙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