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雅慧带过来一个女孩，这女孩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出落的亭亭玉立，只是有些瘦弱。
那女孩名叫小巧，是这位死者的孙女。
她非常伤心，她唯一的亲人只有这个爷爷。
她爷爷是个船员，退休之后就和小巧相依为命。
我问她爷爷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小巧摇摇头说，她爷爷是个老实人，省吃俭用的攒钱就为了供她上学。
除了在船上，其它连社交都没有，怎么会得罪人呢。
“船上？”
我觉得这是一个重要信息。
于是，安顿好小巧，我和郑雅慧去了死者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死者名为张泉，大家都叫他老张。
我到了船上一打听老张，还别说人缘真不错。
一个姓孙的船员说，老张人老实本份，从来都是干的多，说的少。
在船上过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可以陪她孙女了。
怎么还说走就走了，他最牵挂他那个孙女，说他自杀我真有点不信。
我又问老孙：“老张平日里就没得罪过什么人吗？你好好想想。”
“没有，真没有，我和老张算是过命的交情，上次要不是他，遭遇海难的就是我了。”
“海难？”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郑雅慧又得到一个重要线索。
这四名男尸都在三年前，经历过一场海难。
“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