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细看,果真看见有一丝不大显然的血渍,离沈千瓷的鞋不远。
他忽然想到给她脱鞋时她那异常的反应,面色微变,屈身拿起她的鞋看,鞋跟处都磨出了血。
“去将小药柜取来。”他放下鞋,吩咐仆人的同时大步冲着卫生间走去。
沈千瓷进去时径直将卫生间的门给反锁了,刚将淋浴打开就听见盛明朗在门边敲门。
“怎么?”她关了淋浴,用心听外边的声音。
“开门。”盛明朗没解释,径直就是命令。
沈千瓷只好穿好浴袍将门打开一条缝,透过门缝向外看。
盛明朗扣住拉门的门把儿径直门给拉开,沈千瓷惊呼出声,还赶不及躲,盛明朗已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究竟怎么?”沈千瓷张大了眼,满是不解。
盛明朗蹲下身,用心去看她的脚跟,看见那磨破皮的伤口时眉头蹙起,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
“盛明朗!”沈千瓷没一点防备,猛然两脚离地失去平衡,本能地伸出手紧紧抱住盛明朗的颈子。
盛明朗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床上,自己在床边坐下,抬起女人的腿将脚放自己膝上。
“受伤了伤口都没处理就要洗,你不怕感染么?”盛明朗看她,打开小药柜将处理伤口要用的东西拿出来。
“就是噌破了皮。”沈千瓷低声辩解,盛明朗一眼扫过来,她抿嘴没有再说下去。
盛明朗拿棉棒粘了酒精给她消毒,尽管已经尽可能放轻,刺激的疼感还是让沈千瓷颤了下,控制不住轻抽了口凉气。
盛明朗马上停了手,咪起眼看她,抬起手惩罚一样捏她的鼻尖,口气分外地严厉,:“这会知道痛了!”
沈千瓷侧过头去躲,又因为原本就是理亏,也不敢反抗,颇有些受气包小媳妇样,惹得盛明朗低笑。
“忍着。”他放轻声音安扶道,“马上就行了。”
“恩。”沈千瓷这时分外的乖顺,看着盛明朗给她处理伤口,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会去那个宴会?之前都没有听你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