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手了么?昭和自问,我为什么……会放手呢。
“君上!君上!”
羌芜着急的看着躺在床上,满脸苍白的昭和。
弄琴小声道:“这是怎么了,昨儿个安置的时候不是喝了安神的药么。”
羌芜叹气:“是啊,段太医说这几日殿内都要备些安神的汤药,每日都有喝,可我今儿个守夜的时候,就见君上一直在胡言乱语,面色潮红,现在脸又变成苍白的模样,怕是梦魇了,太医派人去请了没。”
弄琴点头:“醉童去请了,在过一刻钟左右人就该到了。”她给昭和掖了掖被子。
昭和猛地起身,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粘在额角处,颇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羌芜和弄琴都很惊喜:“君上,你终于醒了。”
昭和用青葱玉手揉了揉太阳穴,凤眸里含着些许残留的泪,原来是梦。
“几时了?”
弄琴看了看殿外,道:“寅时了,君上。”
昭和下了床:“那些人回去了没有?”
羌芜为她披了件外套:“他们听到能回去自是连夜出了宫奔自家府上去了。”顿了一下又道,“不过程国师的正夫和许大学士的正夫还未回去。”
弄琴捂嘴一笑:“那两人我去瞧过,脸肿的都跟个猪头一般,听其他人说身上也是有许多伤痕,那许氏头发都被扯掉了好多,正暗自伤神呢,哪里敢以这幅面容回去?”
昭和立在窗前,看着天上还挂着的明月,冷声道:“把他们好好送回他们的府上去,消息她们怕是都知道了,现在我要再给她们添一把火。”
让她们好生斗一斗才好呢。
许府门前。
“你瞧,那不是程国师的正夫吗,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你这就孤陋寡闻了,来,我给你好生讲一讲,这件事得从女帝立后大典那日讲起……”
“原来是这样,那这许氏说来也是自作自受。”
“老来丢脸,真算是丢尽了自己和许府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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