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站在那寒暄的两个人,分明是南月歌和水立北。
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对着秋菊说道:“秋菊,进太子府。”
秋菊回头,有些惊讶的说道:“可是公主,你刚刚不是说尽量不要节外生枝的吗?”
“那是因为你刚才没有告诉我挡住我们的是我们北漠的第一才女啊。”
如果早知道是她前男友的白月光来了,她还不赶紧巴巴的过去砍树枝。
‘可是公主,她们的马车就在前面,我们过不去啊。
云子晴坐在马车里,脸上露出一丝了诡异的微笑,随即轻轻的对秋菊说道:“既然有马车拦着咱们,那把马车拉走不就行了,记得车拉走之后把马放了啊,马儿太可怜了,本公主最看不得马儿受苦了。”
秋菊闻言看了看自家的马车,掩着嘴笑了笑,随即将南月歌的马车拉到远处,一直在一旁伺候的侍女见自家的马车被拉走,赶忙跑了过来,嘴里慌张的喊道:“你什么人,竟敢拉我家的马车。”
说话之间,秋菊已经将马缰绳松开,马儿嘶鸣了一声,四蹄欢快的向前飞奔,马车没了马瞬间就散了架。
云子晴坐在马车里正在暗爽,就见前面过来的小侍女直接冲了国礼啊,啪的一声扇了秋菊一个耳光。
秋菊愣住,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身为长公主的贴身侍女,连公主都没有打过她一下,此时竟然被一个嚣张跋扈的小姑娘狠狠打了一巴掌。
秋菊本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刚想打回去就听的远处传来一声娇呵:“住手!”
南月歌款步走了过来,眉毛紧紧的蹙着,举手投足之间颇有一股子才气风流,云子晴默默的看在眼里,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何燕崇越会喜欢这样的人。
南月歌走上前来问道:“怎么回事?”
秋菊还没说话,另外一位侍女便骄横的说道:“小姐,就是她将咱们的马给放走了。”
南月歌看了看马车,又看了一眼秋菊,目光往轿子里移了移,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不屑一顾的笑意,轻轻的开口道:“就算这位姑娘将咱们的马车放走,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否则,大家岂不是要说我光宣伯爵府没有教养了,快道歉。”
“可是小姐......”小侍女刚要反驳,但看到南月歌的眼神一凉,马上开口道:“对不起,请恕我无状之举。”
秋菊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烫的脸颊,翻了个白眼,嘴里不甘心的说到:“无妨。”下一秒,南月歌却是眉目一挑,对着秋菊说道:“既然掌嘴的事过去了,那咱们这会就说说马车的事,姑娘无故放走我的马,致使我们无法回家,敢问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呢?”
南月歌语气轻柔,却是处处绵里藏针,云子晴一直在车里听着,心道这可真不是个简单的人,难怪原主会被屡次耍的团团转了。
秋菊忽然有些慌张,虽然这是云子晴的命令,可是她总不能当面直接说是她家公主要求的吧。
太子水立北还在这呢,她要是实话实说他们得怎么看待公主?
南月歌见秋菊不说话,脸上的笑容越发的不屑,她叹了一口气,股作为难的说道:“不如这样吧,我看你们也是坐马车来的,不管里面坐的是谁,跟你家主子商量一下,把马车让给我们,这件事,我们光宣伯爵府,就不再计较了。”
秋菊咬着牙,脸上的表情愤恨起来。
一旁的小侍女更是趾高气扬的说到:“你听到没有!赶紧让你家主子给我滚下来,把车让给我们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