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这药在水中还是有点延迟药效了,居然现在才让他抽筋。
“本王的腿……”
“怎么了?难道你有旧疾?”云子晴伸手附上去,手指又下了毒。
苍翼疼的满头大汗,“扶本王上岸。”云子晴搀扶着苍翼上了岸边躺下,然后检查他的腿。
手刚伸出去,就被苍翼抓住,“是不是你?你动了手脚?”
“你说的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了……”云子晴扭动着手,奈何苍翼抓的紧,她委屈的想哭。
苍翼犀利的目光一直逼迫着云子晴,可是他也不想想看自己面对的是谁?她也算是活了两世的伪装的高手了,怎么会怕一个古人?“你放开我,你捏疼我了……”说着,一颗泪珠旧挂上了睫毛,欲落不落的,我见犹怜。
苍翼一把甩开云子晴,单腿蹦跶着往外走,“来人。”没人管云子晴,或者是都忙着去照看苍翼去了。
最后,她湿淋淋的披着一个男袍回去了。
不过,不是在人迹罕见的深夜,而是在日出的街头,从摄政王大门走出来的。一路上像个落汤鸡似的,埋着头,那悲戚的样子恨不得就地撞死才好。
苍翼房间。
“回主子,那个女人在府中转了很久,才找到大门的路,此时已经回去了。”苍翼正在用着早餐,他的小腿肚现在还是疼的,太医来了也不知是何原因。
“继续盯着,一旦狄修子入宫立刻告知我。”
“是!”云子晴的房间。
她正泡在浴桶中,绸儿守在门外,狄修子等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丫头,你说说为什么不让我去啊?”狄修子对着门喊道。
云子晴穿戴整齐,这才让狄修子进来。
“他是故意不让人管我,也是故意让大家看着我从摄政王的府中走出去。想来以他的声望,老百姓肯定想着不过是男人的一夜风流,并不会责怪他。而身为黄花大闺女的我,便彻底毁了。”
“所以啊,我们借此让惜水皇帝给你作主啊。”狄修子觉得自己这步走得不错啊。
“不,苍翼就等着你去告状了。越是这样,我们越不去。”
“那不去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放过了?”
“会有人帮我们告状的。”那个人,正是拓跋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