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用左眼看了看。
“在！”
他回答。
唐巧儿一愣。
“好了，手放下来吧。”她说道。
沈怡雯也发现了问题，一般人的眼睛是有视线焦距的，就像刚刚的动作，一只眼可以看到数字，另一只眼理论上就不应该看到那个数字，除非是你的眼睛焦距很小。
这样的眼睛基本就属于畸形的状态了，也就是俗称的斗鸡眼。
可是小五明显没有斗鸡眼。
“巧儿，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她问了一句。
唐巧儿点点头。
她坐到了小五的对面，一眼不眨的看着小五。
“沈姐，你也过来盯着小五的眼睛，我闭眼的时候，你就睁眼，咱们相互配合。”她喊道。
沈怡雯也坐到了小五的对面。
两个人很奇怪，唐巧儿睁眼看着小五眼睛的时候，沈怡雯是逼着眼的，等沈怡雯睁开眼接替了唐巧儿之后，唐巧儿马上闭上眼睛休息。
就这样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我看到了！”
沈怡雯突然大喊。
唐巧儿马上睁开眼，可是小五的眼睛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沈姐，你看到了什么？”唐巧儿追问。
“另一个瞳孔！”
沈怡雯惊讶地回答。
在刚刚一个极短的时间内，小五的眼睛出现了一种非常奇特的现象，一只眼睛内居然交替出现了两只瞳孔。
不过这种情况一闪而逝，马上就消失了。
“我也要看到！”
唐巧儿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