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等等,魔界气息什么样?”
松渊拿着芜寿的暖手宝说,
“就这个味道。”
芜寿闻了闻,记住了松渊手中那似曾相识的魔界味道,深深记在了脑海之中。
“我记住了,我找到了,我就一剑捅之!”
“魔界妖人阴险邪恶,你捅不找呢?”松渊憋着笑。
“放心,”芜寿拍了拍松渊的瘦削的肩膀,
“我师尊仙力高绝,我还有个比我早进门几天的天才师兄,他都已经元婴大成了,松渊,”
芜寿揽过松渊的肩膀,像是招呼弟弟似的,让他靠在自己肉乎乎的肩上,用十分成熟的语气说,
“你莫要害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就那草包师尊和他教出来的弟子?】
松渊枕在芜寿的肩膀上,听着芜寿的胡言乱语,舒服至极,好似沉进温柔乡。
房顶子上趴着准备继续放冷箭的秦白衣,歪着脖子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连魔界圣物烈焰神珠也不抢了,
“嗖”的一声,就回去泡澡了。
松渊将烈焰神珠留给了芜寿,知道最近芜寿练剑不成功,还留下了些能让人功力大增的灵丹妙药,还有一把秀气的冰剑,便与芜寿告了别。
正直三更天。
月色皎皎,芜寿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责任颇重,拿着冰剑,握着拳,带着踌躇满腔的志气,就又来到了演武场。
【我每日三更练剑,就不信不能维护世界和平!】
练武场西侧的男弟子卧房,还有一盏烛火,时不时的,还传来几声“哗啦哗啦”的水声。
这深更半夜的,莫不是有什么歹人?
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芜寿拎着自己的剑,径直循着水声而去。